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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您好:

       2011年开始恐艾,皆因找小姐而起。今年11月11日,是我两年内在当地疾控做的第四次检测了。12日拿到化验单,hiv阴性,梅毒阴性。但就在我拿到报告单的时候,另一种恐惧产生了:我开始惧怕疾控中心的门把手和电梯按钮。

       我一直在想,疾控中心免费检测,来的hiv携带者是肯定会有的,门把手和电梯按钮他们肯定有过接触的。在我上楼的时候,我按的电梯按钮,感觉有点湿漉漉的。我以为是那个楼层的按钮湿了,又试探性按了其他楼层的按钮,发现也是有点湿。我走出疾控,看到右手中指有些暴皮,因为一道秋天换季手就容易过敏从而暴皮,大概有一个黄豆粒大小的范围,应该是接触到了疾控的电梯按钮和门把手了。

       走出疾控,我当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应该脱恐才是,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去想这个问题?我试着抽根烟缓解心情,但我没走几步,就意识到刚才接触门把手和电梯按钮的手指接触烟头了,而我当时下嘴唇因为上火有道血口子……

       随即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恐慌,不停地看资料,上网查是什么是开放性伤口,什么情况下会因为伤口接触而感染。看了好多资料后,我试图一次次说服自己这种情况不会感染,毕竟如果这都能感染,疾控中心的医生还能上班吗?我用酒精一遍遍的涂抹暴皮的地方,略微有一丝的痛感。随即开始继续恐慌,而且还在恐其他性病,因为我知道hiv病毒远不如性病有传染能力,许多情况下不可能感染hiv,却能感染性病!

      昨晚去理发,理发师因为用刮刀给我刮脖子(我头发长得多,汗毛重),就和理发师大吵一架,让爱人看过,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刮破皮肤,但我还是一夜没睡,因为刮刀在我看来也是危险的。

      张老师,我在无休止的纠结手上的暴皮,无休止的回忆当时电梯按钮那个湿漉漉的感觉,无法自拔,我甚至没有勇气等到两个月后再去做次检查,我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现在看到门就会用手去推而不是握门把手;办公楼的转门,我会刻意不去碰把手,而是直接推玻璃部分让转门转动。如果要上厕所,我要用纸抱住门把手才能转动。

       十天了,活的人不人鬼不鬼,我想用其他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不要让自己去想这个事情。我不断重复,我从来不是什么特例,我不是那个万分之一,但脑子里,“传染”俩字始终无法抹掉,总担心自己会成那个特例。

       张老师,帮帮我好吗,我不敢再去疾控中心了,甚至听到这个名字就哆嗦,谢谢您了!


留言时间:2013-11-22     留言人:cav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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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您好,老师认为您的恐惧和您的人格倾向以及对艾滋病的理解有着直接的关系,您担心疾控病人多,那么老师经常和感染者一次开会吃饭共同做活动,您让老师情何以堪,您怀疑担心疾控被感染,您让中国广大的疾控工作人员情何以堪呢。不要把自己想成了唯一一个特殊的人,您很平凡,与其他每一位人都有同等因为特殊事件被感染的机会,但是这不是一般行为。建议认真学习基础知识,另外对于您恐了2年,这个从心理学上恢复可能会花不少的精力和时间,也希望您坚持和努力,加油。


回复时间:2013-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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