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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姐及楼凤性格来看其是否具备恶意传播艾滋的动机

作者:改编自乐嘉     来源:色眼再识人    发布时间:2017年01月28日    点击数:

很多恐友总是担心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存在恶意报复,对于搞一夜情恶意报复的动机我们的确有所不知。但是对于有利益交换的小姐或者楼凤,我们认为这样对顾客进行性病艾滋病恶意报复的动机几乎为零。或许有小姐传给嫖客艾滋病的案例,那估计小姐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被感染了,但是但凡知道自己有病的,处于一种被消费责任,也是尽可能保护自己的客人。

成都市心理行业协会的一个朋友给我讲故事:数人到夜总会应酬,浸淫于声色场所。头脑迷失者如甲君,沉醉于开叉至香臀的透明旗袍,被乳沟深深的小姐五迷三倒,丢掉了游戏规则,将家花和野花本末倒置,最终家破人亡;头脑清醒者如乙君,即使下半身动而上半身巍然不动,内心反复念诵“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咒语,最终结局“家花野花齐开放”。学员问我,甲乙两君分别是什么性格?

这两位的问题在上篇“多情男人如何可以不多情”中已有回答,因为红色性格的女人很多红颜薄命,就先聊聊“小姐”群体的规律。

香港最近的影片《性工作者十日谈》,对夜总会小姐的白描很是生活化,虽然象海岩的连续剧《给我一支烟》那么煽情,然而它的确有质朴真实的美。

我多次提到,小姐们应该崇拜的偶像是“杜十娘”,不是说崇拜她的爱情死亡,而是应该学习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为了目标和早日脱离困境而持续不断地奋斗,这对于大多贪图眼前利益不懂得自我控制的小姐来讲,是她们付出代价后终会明白的。所以大家一定要记住,小姐更多是追求利益,而不是为了害人。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也不是小姐从事卖淫活动的动机。

本片中的小姐HAPPY,一直保持7年快快乐乐做下去的良好心态,最后终于自救,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让人敬佩。HAPPY的职业精神和坚强意志,已经转化为她的一种信念。她吞没了所有的压力毅然展现出开心的一面。如果说杜十娘为典型的蓝色性格,那HAPPY则是非常明显的红+黄。

一位现如今功成名就的企业家,当年曾在声色场所作过“小姐”总管的“妈妈桑”,在我与她讨论到弱势群体的话题时,交流过对“小姐”性格的剖析。本文章无意评论任何关于道德范畴的现象和事件,从性格的角度,我一直尝试来分析和诠释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物和现象的规律。显然,即使是在这样一个被社会鄙视但却广泛存在的阶层中,也有着非常明显的性格分布。

以性服务者的从业动机来看,排除掉相当一部分是因为家庭困苦的经济因素和社会的客观因素外,以主观而言,自愿从业者中至少有半壁江山是红色性格。她们很难抗衡足够的诱惑,同时天性中的虚荣心也容易作祟,在赚取金钱相对便捷的情况下,纵身投入一条不归路,然而这条不归路主要是金钱利益构成,而绝非靠刻意传播艾滋病性病等获得的。遗憾的是红色的她们,并不象蓝色和黄色的“小姐”那样,在自己从业初期,就有心知肚明的自控与规划,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知道自己下一步的人生目标,知道赚够多少就金盆洗手。

以大多“小姐”的入行心态而言,赚到钱以后,或者跑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嫁人;或者自己开个服装店之类的做点自己的小本生意;再或者自己摇身一变做了老娘开始统领一干姐妹,升级为新一代的“妈妈桑”,而不用自己亲自下海搏肉。这些人生的未来选择,红色不是不知道,通通觉得很有道理,但是因为她们无法做到自我控制,她们就算知道,也很难做到,这才是真正的可悲。更有甚者,很多红色“小姐”幻想有一天从来往的客人中,找到一个能够跟随从良,但早在入行之初,就被姐妹们的打击给断绝了想法,就因为目睹了姐妹们的打击告诫自己要断绝了这想法,但还是忍不住尝试,直至几番伤心后希望破灭。即使如此,从所有坊间关于这个特殊群体现状的书籍中,我们还是可以容易地推断出来,她们的容易相信和虚荣心,还是会让她们成为最大的受害者。

红色在从业初期,信誓旦旦自己赚到多少就收山。遗憾的是,一旦开始,就由不得她了。她们很容易轻而易举地挥霍掉自己青春换来的血汗钱,因为钱相对赚得容易,出手也就大方。红色在情感上本身具有高度的依赖感,当她们工作不顺时,情绪化开始发作,而“性服务”的职业被社会鄙视本身,更加重了对尊严的自我践踏。

在这样心灵极度空虚的时刻:蓝色可以通过自我的心灵对话来隐忍;黄色可以咬着牙出于对达成目标脱离苦海的执着而忍耐;绿色谁让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呢?她们具备可以平缓情绪起伏心态的功夫;惟独可怜的红色,当她寻找不到象另外三种性格那样的宣泄渠道,不少红色的“小姐”开始圈养自己的“小白脸”以补偿自己的心理缺失,记住恐友们小姐们满足心理平衡的方式是玩鸭子和包小白脸。一旦发现“小白脸”又用她们的钱在外面找女人,这下开始抓狂了,一方面痛骂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开始走入“自残”,另一方面迅速地自暴自弃,益发堕落下去。她们赚的钱,就这样,一点点、一段段、一步步,在自己无休止的情绪发作中,被蚕食和耗尽。

我们感动于杜十娘小姐,只是可叹她被红色李甲所打击,最后只能以投河来宣抗天地不公和自己遇人不淑,这种作法让我们哀叹她的命尚不如“玉堂春”苏三;我们敬佩小凤仙小姐对蔡锷的情义,即使她被蔡的学生和后代所排斥,她也仍旧对将军一往情深;我们景仰梁红玉小姐,在从良抗金名将韩世忠后,大败金兀术,演绎历史千古绝唱;我们歌颂柳如是光明的人格,以“痛哭古人,留赠来者”的心态留下她力劝钱谦益注重民族大节;我们惊叹于赛金花小姐,她从“花船”歌妓到公使夫人,从官宦之家到再落风尘,一张利嘴,竟说退八国联军总司令的风采无人匹敌……

不说以上诸位流芳百世,就算是为了自己,当红色的小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全身上下皆伤病的时候,也少有人会同情。她们只顾眼前享受,没有丝毫未雨绸缪的特点,终究会让他们付出人生的代价。但是这是他们的人生,为了利益驱使,而和很多恐友所想象的如何利用各种假设的可能性进行性病艾滋病报复,那只能说明是艾滋病恐惧症的恐友因为心理的支离破碎而把自己置于了一种如梦境一般非常不稳定的虚无概念之中。所以小姐们倒相对继续从事着肉搏行业,然而恐友们去被自己的精神蚕食的神经衰弱,好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