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珂老师您好,我因为修脚割伤接触对方血液开始恐惧,进而开始害怕此前的一些边缘性行为,担心恐惧一直在不断扩大。此前我已在这里留言过两次,也找了中心的其他三位老师都电询过几次,已经了解到了血液传播的严苛程度,以及只有wtxj和wtgj才算需要检测的高危行为(如果有误还请再指正)。但是很抱歉让老师们失望了,我在咨询之后还是去测了很多次,9周、10周、11周、12周、90天。照理来说满三个月应该脱恐了,但是我始终担心我是那个特殊的例子,始终走不出恐惧的笼罩,光是看到“艾滋”这两个字的时候就会心里一颤手脚发软。我在第12周的时候,单位外出遇到下雨分伞,我正好拿到唯一一把卫健局当时过来宣传防艾的伞,当时我差点没站稳,这会不会是我真的是那个特殊例子的征兆?并且这段时间我右眼皮一直跳,让我一直也有很担心的心理。郭老师此前说我焦虑强迫泛化,但我也特别疑惑为什么会发生让我更焦虑的如此巧合的事情,如此巧合让我一度认为这就是一种暗示和征兆。张老师,您觉得我有没有排除感染呢?最近工作高峰让我没时间去看心理医生,我该如何面对这样痛苦的日常?
您好,您不用觉得您让老师们失望了,每一个恐友都有他恢复的周期,和他自身的多方面因素都有很高的原因,如果您一开始就觉得一两次就完全改变一个人从小到大的习惯性思维,显然这个不合理,如果一个恐友受到的刺激并不大,时间不长,人格气质相对稳定,可能干预时间花的相对少一些,反之亦然。您可能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将艾滋病知识认定为您唯一脱恐的基本,但是中心的很多恐友但凡有认真自学过的都很清楚,脱恐所需要至少三方面的基础,艾滋病知识系统最多占据整个脱恐的20%,所以您觉得您检测了三个月都还没有脱恐,您认为肯定是还存在艾滋病感染风险,而忽略了其他更为重要的因素。不太清楚,您是否有跟着郭海燕老师预约过,建议您可以在和她沟通的时候,好好的问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就像您自己举的这个例子,为什么您拿到防艾宣传伞就会受到严重刺激,其他人拿到却没有您那么大的反应,是世界给您进行了精准暗示,还是我们觉得自己作为特殊个体呢。心理学讲究一个潜意识,包括您觉得自己没时间去看心理医生,都可以作为您内心中的想法体现。就像张老师也给一部分张老师觉得有必要去进行心理治疗的恐友,建议了应该进行治疗,可是在留言区认真将话听进去的又有多少人呢。当然张老师对自己的恐友很放心,因为建立了稳定关系,他们都会去比较好执行的,可是要建立稳定关系,从一个网络上的陌生人要成为彼此真正信任熟悉的关系,怎么可能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呢。我们做恐艾心理,是绝不会从一个点去看待恐友,为什么每一个恐友都不一样,那是因为大家不可能每一个点都是完全相同的。您都检测那么多次了,您觉得自己如果还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呢。张老师尽可能把话说清楚,但是恐友们自己怎么去选择,这的确并不是凭老师能力所能去控制的,但不管怎么说,都希望大家越来越好吧,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