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
离开成都也快半年了,与同学聊天得知,今年成都的冬天出奇的阳光明媚,但我的心里却总有阴霾。事情是这样的:我与一XJ发生了DTXJ。她主动提出带套,我也相当同意。通过在中心的学习我知道DTXJ没有感染可能。可问题是,射精后我没有及时拔出,放在里面等了一会儿,等拔出的时候有些软了,所以避孕套有一部分卡在了YD里(一半在里面,一半在体外)。XJ也说没事,JY都在套子里有一点流到了床上。本来没什么,因为这还是一次完全有保护的性行为。但是后来越想越怕,开始各种臆想:比如在性交过程中GT是不是露出了;会不会性交时套子已经滑到了龟头上。。。。
我知道这都是自己的臆想,但是您知道的,这个时候的我们的心理都是过度敏感,甚至是变态的敏感。所以我们迫切的想要找一个人来应证一下自己来获取信心。所以我想到了您,希望从您这边得到肯定。
PS:由于是昨晚突如其来的想法,考虑到太晚了,您应该不在线,但是又焦虑,所以就在medhelp上发了个贴,是teak回复的,他说完全没有风险。
最后,愿成都的阳光明媚能给老师带来好心情。另外,老师也要注意一下成都的空气质量。
张老师:您好,谢谢您的祝愿,不过今天成都已经转冷,还好前一段时间恐艾干预中心已经资助了感染者组织,并带去了相当的棉被,以尽可能的力所能及帮助到特困感染者度过这么一个冬天。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您不能因为在老师恐艾干预中心看到了带套不传染艾滋病就依旧去找小姐,恐艾者更多恐得是性,甚至与性有关的边缘行为,中国人总是忽略心理的作用和衍生刺激。所以老师一再要求不要复高甚至边缘性行为,那不是老师所靠几句话所能帮助的,但是总会有少部分人不听,也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副作用,包括您事后的各种担心,老师认为也是因为心理的自我防御过度的经典反抗。您这个情况是不用明确去担心的,但是您这样的罪恶感应该通过一些方式进行抒发的。所以希望您能冷静,祝您早日脱恐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