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师,您好!好久没麻烦你了。今天游泳,被旁边泳道的人撞在一起,划了下脸部,可能他没看见我,当时继续游。回家后挤了挤,居然有血,想必当时在泳池里就划伤了。这样大家在水里,他抓伤我,我流了一点点血(类似青春痘挤破那种), 继续游,会有事吗?
张老师:您好,您好像前一段时间留过关于游泳池的问题吧,关于在游泳池,因为池子里面的水多,所以就算有可能受伤或者别人受伤,通过游泳池传播艾滋病毒性病都不容易。只是游泳池里可能换水频率不高,还有撒尿这样现象存在,可能存在着细菌而已。所以基于您这个情况,建议您结合一些您所掌握的知识情况进行分析判断,不用一个小刺激就衍生的更多。
回复时间:2017-08-29张医生,请教您:我纹眉后,店家给我使用了眉毛护理液,用来修理伤口;护理液的包装与液体胶类似,通过旋转挤压将护理液挤出后,通过塑料头涂拭到眉毛上,后来店家把护理液送给了我,我到家后发现护理液只剩一半不到了,那就应该是大家合用的。我想问,纹眉后会有少量出血的,再涂这种公用的护理液会有感染风险吗?感谢!
张老师:您好,以前有新闻报道过什么修眉修脚感染艾滋病,但是事实是不是这样,不清楚。现在自媒体流行,后面的留言评论都变成了,开具一张图,其余全靠编的窘境。所以老师认为,民众现在对任何知识存在着辩证看待是好事,所以不要受到网络流言的影响。目前咱们机构就只针对了官网进行实名认证,QQ群目前没有条件进行操作,所以里面不乏会有试纸商和恐怖分子的存在,言论相对就模糊矛盾。这句话是想说明,一个真实规范的环境下学习,才有助于系统的成长。对于您这个行为,首先如果恐艾,得明确向店家告知,您比较讲卫生,他们这里的条件怎么样,操作是否规范和消毒,如果店家明确承诺,那就行了。至于您所担心这个护理液不用担心,这个共用不是那么一回事,艾滋病毒不会通过这样的液体为载量导体进行传播的哈。但是也不建议您在网络上瞎搜,这样还是容易将您吓到的。
回复时间:2017-08-29张老师您好!我从来没有过高危,但是就是恐艾恐日常生活,比如外出总提防周边人群是不是手里有注射器扎人,坐椅子要检查是不是也会有针。这样生活好累啊。张老师我想请问您如果被注射是不是会留下痕迹被发现呢?被扎一下没有注射是不是不可能满足足量原理呢?在日常生活中是不是真的不需要恐惧这些只用安心生活呢?谢谢张老师!
张老师:您好,咱们中心官网的主页上有一个叫什么是恐艾干预的板块,小版块,里面的前几张图片就罗列了恐艾目前按照临床诊断所划分的几种类型,我们可以将恐艾简单的分为过去时态,现在时态和将来时态,一般恐惧日常的是属于将来时态,当然具体看是因为什么原因是否导致了泛化。昨天下午老师接待了一个一对一面询预约的恐友,和您情况一样,并没有过高危,不属于高危泛化,是日常压力的积累泛化转移,这两者是有区别的。比如像您,因为什么原因开始恐,是因为有关针的报道等等。一般来说,日常恐都几乎属于心理障碍,乃至神经症,或者更严重的达到精神障碍标准。您更多的是应该选择艾滋病知识强化和心理干预配合的方式进行,如果只是单纯的反复分析一些艾滋病基础知识,或者知识还不够系统,那么对于目前的您脱恐,也许效果并不是特别明显。我们认为日常生活首先被扎不那么容易,而且容易被发现,其次,日常生活被扎所导致感染艾滋病的可能性也极其低下,特别在还无法发现具体的情况下。
回复时间:2017-08-29张老师您好 坐公交车的时候,因为刹车手不慎按到了不知道谁扔到座位上的一个用过的创口贴 现在很怕会感染 老师我该怎么办
张老师:您好,您这个首先是几方面的问题,知识的稳定性没有,系统性没有,或许在网上看了不少不系统的艾滋病知识,又或许去一些地方问了专业的艾滋病医生,但是问了艾滋病医生并不代表您接收就能稳定,这个需要和恐艾干预心理挂钩,合称为恐艾干预模型的第一步。而且还可以考究的是,什么情况下会害怕,什么样的物体会害怕,以什么形式会害怕,这些都是值得具体问题具体探讨的,毕竟像我们做恐艾干预,主要并不是探讨艾滋病所引起恐艾表面上的东西,那些东西也无法让一个恐友真正脱恐,我们更多是需要探讨相关引起刺激后所产生一系列的躯体化,心理等反应。我们可以明确告诉您,您这个行为不用担心,没有这样感染的案例。但是如果您不希望下一次又有什么其他的用过的医用用品困扰您的生活,建议还是从内心开始行动吧,加油。
回复时间:2017-08-29张老师您好!我是一名恐艾将近一年的恐友。自从去年九月份得了慢性荨麻疹后,在网上复杂混乱的信息干扰下,我成为了一名恐友。我没有任何高危行为,在搜索后便认为那是艾滋病的症状,于是就想起自己的手淫经历,便恐得不可收拾,很难静下心来做事。我经过认真地思考后得出一个结论:我的荨麻疹可能是其他原因造成的,而会认为是手淫感染了艾滋病完全是网络知识的推波助澜后造成的错误结果,问题出在自己的心里。感谢您和中心这段时间给我的无私帮助,现在我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希望我会越来越好,也希望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张老师:您好,老师做恐艾干预做了这么多年,什么类型的恐友都遇到过,但是恐友恐艾原因和程度又因为自己经历不同各有千秋。就像您没有高危行为就出现很多艾滋病初期症状,这个就让其他担心艾滋病初期症状的恐友有判断了,有症状和有艾滋病风险没有关系。是的,恐友们不需要反复到处去问,只要自己能够清楚自己需要什么,自己给自己定一个计划,就能很好的自助脱恐。倒是今天问问这个,明天问问那个,每天游弋于各种地方疯狂吸允艾滋病知识的,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知识全部混乱相互制约,这个要想好好的脱恐,或许还不如能够静下心来一点一点的在一个专业机构网站好好学习的。能看到您有自信心老师感到很高兴,也希望您继续按照您的方式好好努力,并且脱恐成功,加油。
回复时间:2017-08-28张老师您好,又来麻烦您了。我看了很多干预笔记,内心也好了很多,我是日常恐,恐理发,恐被铁皮刺伤,我内心也明白可能性不大,但是还是无法完全放下,再加上刚好这几天天傍晚又一直37.2℃低烧,白天又恢复正常,内心还是会反复。我知道我需要一个仪式放下,而检测是最好的办法。张老师,是不是甭管心里能不能脱恐,正常人3代试剂4周生理上就可以说脱离风险了,如果是这样我就等4周去测一下。麻烦您了
张老师:您好,非常希望更多的恐友像您一样潜心的将老师的干预笔记,以及老师在张医生在线这么多年的回答认真看完,也许会花掉好几周的时间,但是的确可以让恐友有不少的提升。最主要的是有效避免漫无目的的在网络上瞎聊,是恐友不再受到更多负向引导的风向标。日常恐基本属于心理受到应激反应,没有恢复的典型标志。所以您还是因为心理状态的问题感到纠结。仪式感属于心理层面,有的人需要,有的不需要。检测是最好的方法老师不认可,老师有一个系统预约恐友,很多年前的了,在没有找老师做系统预约以前,做了不下一百次的检测,没有脱恐,咨询中间又做了几次检测,咨询三个月以后再也没有做过检测,一年后完全脱恐离开老师。您其实可以看看,真正脱恐和这个检测关系大不大呢,有某种安全信号的支持,但是真不是脱恐的完全必要条件。就您这个,还在担心表面问题,当然如果您的行为本来就不是高危行为,不用当成一回事。
回复时间:2017-08-28张老师您好。前几天去省城办事,带家里的孩子去玩几天,开宾馆过夜。我小孩的手脚都有伤心,是小孩平时打闹擦破流血的那种,伤口嘛已不流血了,结痂也多久,磨擦到的话很容易再流血那种。我们睡的宾馆是小宾馆,卫生条件差,床单很旧,并且有零星的污点,红色的那种污点。小孩子手脚上的伤口睡觉时难免不触碰这些宾馆的床单,我就担心会不会感染艾滋病或其它性病。好担心呀,宾馆多人谁过肯定不干净,小孩又不懂事,在床上又是玩耍,伤口肯定跟这些床单接触,晚上睡觉也用宾馆的床被来给孩子盖,这样会有风险吗张老师?我主要是担心小孩的手脚伤口结痂没多久,碰到很容易流血,而这样睡在宾馆的床单被子里,会不会有感染艾滋病的可能?谢谢老师您的解惑。
张老师:您好,您的小孩手脚都有伤心,这个是?应该是都有伤口吧。伤口不流血应该也结痂很久了吧,小宾馆这个倒无所谓,小宾馆可能就是蚊虫比较多,床单也许比较脏,但是这个床单比较脏和感染艾滋病不是一回事。艾滋病毒不会通过床单进行感染的。至于其他性病,要看上一个人住过的时间,而且如果您们自己都穿着内裤,没有使用对方提供的毛巾擦拭生殖器和粘膜,这个并没有那么容易传播的。至于小宾馆,并不一定就比五星级的脏,这个取决于商家的服务态度。建议就感染艾滋病问题,老四觉得您没有必要纠结这个的。
回复时间:2017-08-28尊敬的张老师: 您好,对于这次留言,我感到非常不好意。张老师每日工作这么忙,我还要留言打扰您,内心非常愧疚。我觉得我很自私,但是希望张老师菩萨心肠,能够谅解我,我在心底祝福您好人一生平安幸福!一直以来,我都想预约张老师进行交流。但是一直觉得我处于窗口期(目前是七周多两天,也就是51天在三甲检测为阴),还不能排除生理危险,因此觉得自己不是心病,是身病。但自从我来到咱们干预中心网站上,系统的学习了关于恐艾的相关知识之后,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恐艾病,而不是艾滋病。我这一个多月里,基本上把张老师干预笔记、在线问答、QQ空间的文章看了一遍,部分文章看了好几遍,心中也有所收获。下面,我想就我的领悟到的认识,与张老师交流。 第一,您教会我要正确认识概率,要有辩证思维。恐艾确实令人内心慌乱,我有过无套找小姐的行为,属于高危。当我第一次搜索“艾滋病症状”、“艾滋病窗口期”、“艾滋病检测”等相关字眼的时候,感觉自己生活中好像爆炸了一枚核弹,立刻击中我。生活、工作全部都毁了。整天认为自己会得艾滋,陷入无休无止的恐惧中。而且,恐惧这个东西会把自己的担心焦虑无限放大,导致原本一个极小概率的事情,被自己认为是绝对发生的。很多医生不喜欢谈论概率,而且处于恐惧中的恐友们会无线放大概率。这样的情况,会使原本一个理智的人变得疯狂。其实,我坐长途汽车可能也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却不担心,甚至在车上睡觉。恐艾和坐长途车相比较而言,这就是一个没有正确认识概率和正确认识概率的两种情况。 第二,您给我说明了哪些是窗口期症状,哪些是恐艾症状。非常庆幸的是,我从恐艾以来,除了偶尔腹泻,身上偶尔出现红点以外,没有其他大的症状。这让我在脱恐的过程中帮助不少。我知道症状没意义。所以一直没有关注艾滋症状。相反的,读了张老师您的文章,反而让我知道,恐惧也会导致类似症状。如果没有张老师您科学的干预指引,我现在身体消瘦(不好好吃饭),睡不好觉(植物神经紊乱),有时候蹲的时间长了,起来会耳鸣这些症状,会被我认为是艾滋症状。但是现在,我宁愿相信自己是恐惧导致的免疫力下降,而不是真的得了什么艾滋。 第三,您上次给我留言,要我明白什么是检测的意义与非意义,这一点给我很大启发。检测是一种科学的手段,它能够使我明白我身体至少是没问题的。昨天是我七周多两天——也就是51天的时候在三甲医院查了艾滋抗体,结果是阴性。目前我似乎能够明白了,七周这个结果的意义,但是为了安慰自己的内心,我想还是坚持到三个月的时候再检测一次。在这七周之内,有几位医生,包括疾控的、三甲医院的医生都曾经跟我说过我基本排除,这些人的话和检测结果对我心理脱恐有所帮助,所以我想坚持到三个月。但我也记得,您说过,检测结果对于脱恐的帮助是有限的,最重要的是恐友们要把这些外界信息作为自己内心的意志,才能真正脱恐。我现在就在不断的强化自己,让自己不再关注艾滋,不被网络所影响,将目前我所遇到的良性信息作为我自己的意识。 尊敬的张老师,您是支持六周论的。您也告诫过恐友们,六周之后就要着手应付自己内心的恐惧焦虑。我一直记着您经常说:“脱恐是个长期的过程,不可能一下子就脱了。它会反复波动。”因此,我一直坚持给您写留言,我也明白这个在线平台只是简单交流,我想在我检测到后期,十周或者十一周以后吧,我打算预约您,和您一对一的沟通。到时候请张老师再给予我更大的帮助。 最后,我想再问一个问题,张老师,我现在工作的时候能够平静心情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是短暂的把恐惧压制住了,还是疏导出去了,请您帮帮我分析一下好吗?谢谢您!学生祝福您!
张老师:您好,老师对您有印象,前天在我们恐艾干预中心QQ群老师公开答疑的时候您也留言了。不用这么客气,这个恐艾圈子比您自私的人大有人在,以前老师可能也会困扰,现在只要是按照我们机构规则原则来,能帮的尽量帮,实在帮不到的只能说没有缘分。至于预约交流,这个不用反复提,咱们中心不缺预约恐友,更不缺系统预约恐友,现在预约恐友可能都要排队了。所以您想预约您联系助手或者拨打028-87876570就行了,不用给老师说明。我们前提就是,能有缘分沟通,老师都会尽自己所能讲解清楚。是的,非常感谢您的信任,您反复看老师的文章和笔记,就比较了解老师的风格,每一个医生的风格体系相对都是固定的,比较忌讳是交叉学习不同老师的。概率这个怎么说呢,就是一个预估,不能自己去考究,如果有强迫症非得去验证,容易把概率混淆化,本来概率只是一个客观评估的参考,最终倒好,搞成了想把概率变成0,认为这样就不恐了。其实在我们客观看来,百分之九十的恐友本来概率就和0没什么区别,但那恐的是什么。非得把心理问题认为是艾滋病问题,这个能让我们又有什么好去说的呢。第二那个症状,前几天写文章写的很清楚,您也可以揣摩一下。是的,恐友要脱恐得自己思考清楚啊,否则随波逐流,一惊一乍,脱不了。这样的恐友网上比比皆是,不是说现在没有恐艾干预方法让恐友系统的去脱恐,恐友喜欢走好几个极端,刚开始脱恐需要信任,刚开始信任度并不高,能够坚持的不多。然后,恐友总觉得想吃一个大胖子,需要咨询立马脱恐,这个也有预期差距,变得纠结。有的恐友经过几次觉得提高不少,就觉得自己可以脱恐了,就闪了,最后并没有完全脱完,所以说脱恐真的不易,每一步都战战兢兢,每一个都如履薄冰。至于您想以什么方法脱恐,还是把窗口期弄成了一种仪式感,这个就看您自己内心怎么说了。
回复时间:2017-08-28张老师你好,我本来咨询潘业准备脱恐了,他告诉我三周就就排除艾滋病了,我便三周在上海华山医院做了艾滋病检测,是阴单,我特别特别开心。可是去上海公卫找到我们国家最知名的艾滋病专家卢洪洲,他否认了这一点,说三周排除不了艾滋病,告诉我最好还是检测到6周。我一听需要六周瞬间就崩溃了,我现在心情很难过很难过。要是我六周检测艾滋病转阳了,我也像今天新闻上报道的失踪女教师危秋洁那样,去阿寒湖投湖。你告诉我,我会不会转啊,我太害怕了。为什么这些治疗艾滋病的医生一下子告诉我们三周把我们捧上天堂,又一下子告诉我们至少得六周把我们扔进地狱,到底我要相信谁,我以后真的不敢找小姐了,这种痛苦不想有第二次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好痛苦,好痛苦啊。
张老师:您好,您说的没错,卢洪洲是咱们国家排名数一数二的艾滋病专家,他的话代表了一个权威看法,也代表了医学界的主流。也许潘业老师说的没错,只是在医院的环境下,并没有医生把话说得这么绝对,只是现在医生们有的觉得患者心理太痛苦了,加了一定的安慰成分吧,至少大家和医生就专业知识沟通了,不管第二天是不是又痛苦,但当时都觉得很舒服吧。相信潘老师也没有什么错误,他或许认为绝大多数的样本在三周可以排除,不过医学总是避免有假设化啊,而且恐友自己也喜欢把自己特殊化,比如自己就是那么唯一一个特例啊,自己就是与众不同啊,甚至住在成都华阳,或者自己在广州(羊城),甚至自己名字里面有个杨或者阳,都吓得魂不守舍。那这些到底是艾滋病流行病医学范畴还是精神科临床心理范畴呢。所以没有必要去纠结医生们是否是权威,能把名字和工作单位公布的都是值得可信的,但是呢,最主要是恐友怎么看。恐友自己内心不相信,充满矛盾冲突,就算是曹奶奶空降到您们面前,一样脱不了恐。但是如果自己自信,选择科学的心理脱恐方法,一步一步前行,稳打稳扎,那就能脱恐。脱恐没有捷径,真不要觉得专家给我百分百保证三周绝对没事,就真脱恐了。可是就我们恐艾干预中心的统计,反倒是医生现在绝对保证的多了,恐友则更多了。所以还是那句话,相信唯一一个医生或老师,从心里相信,而不再接受其他的知识体系,那就是脱恐第一步。每天都还在反复讨论窗口期,讨论一些表面的现象,这种在老师看来真的还没有到脱恐第一步。至于什么还要去日本投湖,看渡边淳一小说看的入迷了吧,网络上现在的新闻真真假假,自己内心有一把标尺就行了,加油吧。
回复时间:2017-08-28张老师你好,打扰到你非常不好意思。我今日无意中在阴滋病群写的,重庆第三医院说有这种病存在。李侗僧也说有可能。张老师能否给我一个详细的回答。谢谢
张老师:您好,作为一名恐友,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去看一些国家都不承认的东西。老师从来没有见过任何权威专家,从退休了的曾爷爷,到现在的吴尊友,邵一鸣,卢洪洲,吴昊,这几位算是目前国内顶级的权威专家了,没有人说阴滋病。然后和平时关系好的国家性病艾滋病协会的老师也有沟通,大家的看法都是一致的。只是因为人对心理神经免疫机制作用不了解,总是自己给自己一个假设去合理化,最终所谓什么未知的查不出来的都来了,这是一种典型的不了解自己,也是不了解心理对人影响有如此巨大的表现。老师见过太多的神经症患者,躯体化障碍严重的患者,深知中国精神卫生的发展路漫漫啊。您这样写,佑安医院的李侗曾医生估计只会郁闷,而且这不一定是本人说的。医学可以提出假设,但是医学必须论证,无数的专家论证了,也没有证明。建议恐友们如果不想越来越严重,甚至终生无法脱恐,最好少去涉及到这部分内容,这样的案例要得到医治,真的不容易,固化了。这部分内容交给相关的专家或许会更好。
回复时间:2017-0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