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业和他的脑残粉一直强调艾滋病毒离开人体瞬间失去活性,这回翻车被打脸了。我昨天在知名艾滋病专家李辉的公众号上看到了她转发中国疾控中心的文章《艾滋病病毒在体外的存活时间有多久》,作者是中国疾控中心艾防中心的金聪,文章里明确写了艾滋病毒绝对不可能离开人体瞬间失去活性,列出了很多项实验数据证明了艾滋病毒的存活时间。潘业保证我绝对排除,本来我脱恐了,但我突然意识他是不是故意安慰我,对我不负责咋办,万一真的感染了,我就是弱势群体,也不敢拿他怎么样,他如果联合其他艾滋病医生害我怎么办,越想越害怕,如果在网上张嘴乱说,潘业不怕被其他研究艾滋病的专家鄙视吗。我想问一下你们,潘业说口交绝对不会感染梅毒和性病是不是也是乱说的啊,我好害怕
您好,您说问题张老师认真看了下,有关艾滋病毒离开人体瞬间失活的说法,国家没有明确的解释,您说的这篇文章,张老师看到过,以前好像国家疾控的梁华老师也写过类似一篇文章,系统的解释了在不同条件和环境这,病毒被灭活的实验室数据。张老师发觉一个现象,恐友们在网络中寻求安全感,潜意识中希望得到绝对化的支持,所以很多时候绝对化的回复可以在短时间内暂时稳定恐友的心态,然而由于焦虑化的感知,恐友们喜欢听保证,但是恐友受内心冲突影响,为了获得更进一步的安全支持,恐友们可能会继续给自己假设一个可能万一的结果,继续进行分析,形成强迫因子作用。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恐友们喜欢听安慰式的话,但是大脑里面却继续想着最可怕的假设和结果。金聪教授是国家知名艾滋病防治专家,长期做艾滋病方面的研究,自然是大咖,这次有幸在青岛参加艾滋病学术大会也见到了金聪教授,简单的请教了几个问题,受益匪浅,而李辉老师也是多年参与艾滋病防治工作的“老艾滋”级别医生,经验丰富。对于您所说的潘业主任说瞬间失活,不太了解是不是潘主任亲口所说,网络上一些事件真真假假,张老师个人觉得应该是您和专家面诊亲自确认过,有留存证据才是真的是本人所说,就像这次开学术大会,和好几位专家沟通过,别人都表示自己并没有在网上说过一些话,有的是网络上故意借专家知名故意瞎说,有的是咨询者面诊时自己歪曲理解了,也有的是在某些接受采访时,记者按照自己的认知构架主观加了一些表述性,以上三种情况张老师自己也会遇到。潘业主任在了解您以后,根据您具体的情况,给予了您绝对保证,张老师觉得没有问题。您想,潘主任和您有过沟通交流,详细了解了您,帮助您逐一排除个体化因素导致可能影响问题的前置条件,最后给您一个结论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说您对他不确认是不是本人,无法增加您的安全感,您可以采用视频或面诊方式进行,或许效果会更好。至于一方面您怀疑医生故意安慰您,一方面又要对您进行报复,已经属于较为严重的心理认知误差了,建议您可以去医院进行一些评估,以确定是否因为长期恐艾焦虑产生了强迫思维或精神类的被害妄想等,您可以放心,一名高素质的医生怎么可能会联合其他艾滋病防治医生去害您呢,通过类似的思维,张老师能感觉到您很想脱恐,但内心中复杂的情绪让您产生了多种念头,您太缺乏了安全感。最后那句话张老师觉得应该也并不是医生本人所说,口交的确是引发性病传播的可能性远远低于下体插入,但是还是出现过尖锐,非淋或淋病等皮肤接触的传播案例。建议有什么还是亲自和医生进行确认,不要在网络上道听途说,听百家之言,容易引起更多的心理暗示和怀疑,反而不利于您彻底走出来,最后希望您在热心帮助您关心您的医生帮助下,越来越好,加油。
回复时间:2024-05-09张老师,你好!去理发,发现理发师食指指甲好像被门挤压过,暗红色的 ,看上去很明显,然后我的头皮有毛囊炎,再加上理完发现后脖子处有划痕,没流血,指甲划痕那种。请问,整个过程会有危险吗?理发师用梳子在我后脖处梳的很用力,受伤的手指可能还接触了我后脖处,会有风险吗?按理说,国内理发,应该属于日常不会有案例对吗?
您好,张老师对您的用户名比较熟,您应该是在中心待了有许多年了吧,感觉最近没什么留言,还为您高兴,结果您不留言则已,一留言又是恐惧理发等。张老师觉得您是基础知识不稳固,还有心理认知的无意识并没有被修复和防御解除,理发并不作为日常生活的高危行为,不会因为毛囊炎而加重您的感染概率,如果您觉得对方食指指甲是暗红色,您可以询问他,以此获得一些安全支持,但是您当时没有证明,事后去反复回忆,这并不是一个科学的方式。换成张老师遇到您这种情况,并不会因此去担心可能存在的感染风险,建议您可以在中心的干预笔记板块多学习一下对应的知识体系,尽可能去整合,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8很感谢张老师提供恐艾脱恐的平台,我在这里学习了几天,非常明确的知道艾滋病窗口期六周已经算保守说法了,我检测了45天,已经是没有问题了吧。我还有点担心针头传播艾滋病毒,有点恐日常,但我相信有张老师你们在,会保佑我们日常绝对不会感染艾滋病的,内心有点难受时,我就在网站里学习一下,会舒服很多,你和郭老师就是我的庇护神,我脱恐以后绝对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您好,很感谢您对我们中心的认可,中心不是张老师个人的,是咱们四川省一群既从事性病艾滋病防治工作的老师,也是长期接受个人心理成长体验,做心理咨询的老师共同成立的组织,中心有很多原创的文章,希望这些原创的文章能够帮助大家消除艾滋病基础知识上的误区,同时也矫正心理层面上的误区,很多恐友可能总觉得自己是艾滋病知识上的误区,其实脱恐大部分的误区解决是在心理知识上的,这是张老师十五年恐艾心理工作的经验,如果单纯靠艾滋病知识,那么大家仅仅只需要靠艾滋病防治专家的一句话就可以脱恐了,但是很多人已经咨询了专家,为什么还在原地踏步,甚至越来越严重呢,就是咱们要考虑的问题。对于您说的艾滋病窗口期六周,的确偏保守了,艾滋病研究首席专家韩孟杰在今年第九届艾滋病学术大会上已经阐明艾滋病窗口期是一周了,相对六周的说法,的确六周是保守了,六周以后就更保守了,您可以放心。针头传播艾滋病毒应该是一套针具以针筒作为病毒源,针头穿刺破除皮肤防御的注射交换的形式进行传播,不会说随意单纯被扎一下就传染了。您放心,咱们中心不会安慰一个陌生人,对您不熟悉也不会去考虑您的家庭和社会关系,是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咱们中心还继续运营着,我们的老师们都会利用自己做艾滋病防治工作的闲暇时间为大家提供一些科普服务,简单的问题大家可以在群上问志愿者,也可以等待中心老师们在线答疑时进行咨询,也可以在留言区这儿给老师留言,问题相对较多,想沟通的较深也可以选择老师们的一对一深入沟通的电话,视频或面询服务,我们都会对自己的恐友负责。很多恐友通过自学脱恐了,也希望您能够学习,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4-05-11我于3月31日与xj进行了dtkj和dtxj,全程时间很短尤其是dtxj的时间更短,但全程是由xj给我dt和拔t,tt是否破损脱落不清楚,而且还是xj用嘴一点点给我带的t,于4月17日测的抗原抗体0.09阴性,在5月1日有进行了传染四项检测,抗原抗体0.10,同时梅毒螺旋体抗(发光法)0.06 请问老师我可以彻底排除hiv和梅毒了吗?还有这个抗原抗体的数值提升了一点无关紧要吗?还是多少有点恐惧的。不幸的是,在5月3日,最近又因为一些原因,进行了类似于dfj行为,我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是自己打的,但是tt是小姐帮忙带的,xj的手应该是碰到了我的gt,不确定她脱内裤的时候手指有没有沾到阴道分泌物,然后打完t是自己摘的,xj用手递给我了纸巾和湿巾,她的手碰到了纸巾湿巾,全程只有这些接触,这次没有xj和kj。请问老师这属于体外行为吗,还是说边缘性行为,这次是不是绝对安全啊,会不会有其余性病的风险啊,我怕我心理害怕又要去做检测去了。听说老师您在今年的第九次全国艾滋病学术大会上听到最新已经将窗口期缩短至1周,那么这个1周的窗口期是什么意思呢?是dna检测核酸检测,还是抗原抗体联合检测亦或者抗体检测呢?所以4233还适应吗,亦或者还是以4436为最稳妥的点,我还听说到有去参加大会的博主已经说4334就可以彻底排除了,这是真的吗?我也老是怕我回去测到三个月,我很想在暑假前终结我的恐艾心理,还我一个开心的假期。现在就是内心十分焦虑,既有对艾滋病这个疾病的恐惧,也有对这两次行为的后悔,恨自己精虫上脑做出了蠢事,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对人性的思考,老是怕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身边的人,也不敢去谈女朋友了,很烦,很难受。到现在还是容易“谈艾色变”对艾,hiv等字眼极度敏感,但也很喜欢去搜索一些类似于crispr未来治愈艾滋病的可能性,实验进展的消息,我甚至还在抖音给贺建奎发过私信想他提问了艾滋病为了治愈的可行性,老是期望艾滋病以后能治好,很有恐惧感,这种恐惧感在进行心里干预之外该如何靠自身缓解呢?
您好,张老师不太清楚您是咱们中心过往的老恐友,还是新恐友,按照您的描述,您的情况是带套行为,结合您的行为和检测,从病理层面上是排除的,但是您在一号进行了检测,三号又再次有非伴侣的一些性接触,这个有可能带来您对自我的否定,我们人本身就是冲突矛盾,一方面我们有性的原始追求,另外一方面我们又有人类社会的道德感压制,两种不同的思想交汇于大脑,如果此时受到网络不同信息的暗示,是容易滋生强迫和焦虑,这也是张老师不建议恐友们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状态,又有接触,会加重我们的心理严重程度。大会将窗口期缩短为一周,韩孟杰首席应该是使用了全国血站的数据,我们国家近五年的血液很快就被使用了,但是没有出现过一例艾滋病感染,血站采用是核酸和四代检测,说明核酸及四代的联合检测可在一周已经非常精准,至于各位恐友以什么标准作为排除,主要看各自的认知倾向。不太清楚您的成长史,您的经历,您恐了多久等等,但是如果您因为恐艾产生了对自己的一些思考,说明恐艾已经卷入生活,您去看一些艾滋病治愈,更多是想获得一些您需求的安全支持。这是我们人群在没有得到有效指导下,自我选择安全获取的首要方式。每一个人是一个个案,张老师对您不了解,所以无法针对您给与具体针对性的建议,但是前期尽可能不要搜索网络,找一个自己最信任的平台或机构学习,或许是比较好的方式。如果有条件,还是建议找了解艾滋病的专业心理医生进行针对性的分析,是一种常规方式。不然随着时间的久远,我们很容易转移注意力,进行恐艾逃避。那样短时间是暂时平复了,但要做到一个长期的恐艾改善,还是主要挖掘内在冲突,改变认知模型,这些肯定是需要不少时间精力的。世界对于每一个人都很公平,这东西没有捷径可走,只有一步一步走踏实走稳,对应的获得也才是稳定和不会被轻易改变的,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6张老师,我想问一下,我5月3号的这个行为也是可以在病理方面排除吗?
时间:2024-05-08老师,你好,我于2024年05月06日早上上班途中,在从街道走向人行道时感觉脸上有一层水扑过来,我正纳闷,走过去看到是一个年轻的男的,搞环卫的在用高压水枪冲洗地面,平时这边都没有这样清洗地面的,而且平时这边人行道上是挺脏的,都是些店铺,然后也有垃圾桶这些在边上,所以担心地面上不知道是不是刚掉了什么东西需要这样清洗,更担心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被溅起然后扑到我脸上和眼睛里,到我的皮肤上,因为我自身皮肤比较薄,而且最近吃了些辣椒,比较干燥开裂,怕有小伤口,怕有什么刚掉下来的东西被高压水枪溅起扑倒我眼睛和皮肤上了,所以,现在一直很担心怕被感染了。
您好,张老师认真看了您的情况,好像您是以前的恐友,艾滋病毒不会在空气中以灰尘粉尘的形式存活和传播,也不会以气溶胶的形式进行传播,您所说的脏可能是进行了概念混淆,地面上的人行道脏可能是细菌多,粉尘对人也有伤害,但是它和您所认为艾滋病毒的脏并不是一回事,传染病需要满足传染源,传播途径和易感群体,您的行为属于日常很稀松平常的行为,不会导致艾滋病毒的传播。不清楚您是为什么突然受到该刺激产生了应激反应,是不是有其他的原因呢,建议您可以找一个专业点,最好是了解艾滋病的心理医生,综合了解您最近的一些情况,帮您剖析一下原因,此外也许您觉得自己可能被高压水枪吓了一跳,从而引发了情绪和心理问题,总体来说,行为没有感染艾滋病的风险,以调整心理,降低心里不良体验为主要的方式方法。
回复时间:2024-05-06张老师您好,五一出游时在人群中感觉手臂痛了一下,晚上回来看见手臂靠近肱二头肌的地方有一个大包,就像以前打疫苗后鼓起的那种包,害怕有人拿着艾滋病毒的培养液注射。位置是能被短袖盖住的,但是我经常拿起手机照相,这个时候这一块皮肤会暴露出来,这样会给人注射的机会吗,这样传播艾滋病的概率高吗?我想问问张老师从业十几年有没有见过通过这种方式感染的?
您好,艾滋针的事件从很早以前就时常听到有发生,但是并没有明确的案例,按照社会心理学来讲,犯罪行为的实施需要满足其具体心理动机,大部分的实施的报复行为如果是反社会性的,它并不会针对于单人实施,类似方式属于针具穿刺,极其容易产生刺痛感,刺痛感作为人类最敏锐的感觉之一,不容易被忽略,您的情况按照描述应该可能是蚊虫叮咬所致,要进行注射,需要持续的时间,在五一出游众目睽睽之下事实进行类似行为,我们认为是非常难的,这样传播艾滋病的机会很难,您可能属于过余敏感了,不太了解您的信息和经历,如果您有既往恐艾史,这种情况就属于恐惧的转移,建议您可以找寻一位懂艾滋病和社会心理的心理医生,和他聊1-2个小时,帮您梳理一下您的情况。平时也和其他一些防艾专家医生有交流,都没有见过类似案例,希望您先调整自己,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6日常怕传染 1.我嘴巴里有好几个口腔溃疡,和朋友一起吃饭喝酒,没用公筷,我怕对方夹菜啥的有我没看到的血或者是唾液,害怕传染艾滋和梅毒 2.我嘴巴里好几个口腔溃疡还没好,和朋友在酒吧一起喝酒,两个杯子放的很近,光线很暗,我怕喝错杯子,万一杯子上有血或者是唾液,我怕嘴巴里有口腔溃疡喝了会被传染艾滋和梅毒 3.我要去检测吗,每天都在想这些,害怕。
您的问题张老师认真看了一下,共同进食并不作为感染艾滋病的方式,建议您可以了解一下艾滋病传播的条件,溃疡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的艾滋病毒传播通道,喝错杯子也不会改变这个基本的事实,唾液中所含的艾滋病毒载量非常少,达不到感染人的标准。您以上仅仅是日常行为,还是常发生的日常行为,如果类似行为都需要去检测艾滋病,很容易带来检测依赖和滥用,对恐艾心理并不是积极有利的,建议您可以在一些您认可信任的平台进行相关艾滋病知识体系的学习,如果是害怕,建议您可以采用一些恐艾心理的方式去处理您的感知感受,希望可以调整下自己,祝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4-05-05老师节日好,我的行为是半年前去找了性工作者,没有发生性关系,只有被动口交,硬了,推油打飞机,怕感染艾滋病。在网上也问了很多网红志愿者,也问了很多专家,绝大部分都保证没事,有几个建议我用检测脱恐,我以为我最多检测到六周就不恐了,后来又检测了八周,十周,我给自己定的时间是三个月是极限,没想到检测到三个月还有点恐,最后检测到六个月,还是没有脱恐,放心了几天又开始害怕,我是不是真的感染艾滋病,检测不出来,才会这么恐惧。网上的志愿者和专家都给我保证绝对没事了,我为什么不能完全相信他们呢,我还在害怕。我觉得我没救了,我该怎么办啊,我不想死,我想脱恐。
您好,也祝您五一节快乐,您的行为是半年前的行为,您检测到六周其实病理层面已经够了,但是为什么您还会继续检测呢,因为检测并没有给您带来足够的安全信号支持,检测肯定能带来安全感,但是他来得快去得也很快,您在不断的追求快感,您把检测作为您的快感,不断的进行强化和依赖,以至于到后面变成了滥用,结合您的行为,本身也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高危行为,网络上我们的确能够便捷的获得信息,快速的获得安全信号,但是这些安全信号不纯,有杂质,无法作为您完全脱恐的途径来使用。就像您说您在网上咨询了很多人,事实上您可能觉得您咨询的人越多,您脱恐越有保证,可是事后您会想到,我咨询的是谁,他们长什么样,是不是真的权威,有认真看了我的行为,对我负责吗,当我们一个人的强迫对抗不断在大脑里面滋生的时候,对抗就成为了一种习惯,一方面我们试图通过各种论证想去相信为我们提供帮助服务的人,但是在一方面他们又无法提供所需要的稳定关系和彼此了解熟悉来维持我们的安全感。以上并不是靠几句保证绝对就能解决,您自己也说了,无法做到相信,其实不是您做不到,而是您目前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网络上,如果您能和对方视频,见面甚至线下建立足够的关系,双方越来越熟悉,接触的时间越多,并且了解到对方在艾滋病防治和心理方面都做了很多工作,您还会觉得对方不可信吗,希望您最终找到您信任的地方,建立良好的关系,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6野外工作,同事在前面行进时被植物尖刺划到(穿牛仔裤)。之后我跟随行进也被刺到(时间间隔可能有半分钟或一分钟,记不太清楚。穿长裤,当时不知道同事被划,感觉腿部疼痛才发现自己被刺。未见明显血迹,当时用酒精进行了消毒)。后回驻地聊天得知同事被划,担心是否会划伤同事,植物尖刺留下血迹,后又刺伤我而导致感染艾滋病,请求老师给予解答,非常感谢您,谢谢!
您好,张老师认真看了您的行为,您的情况属于一种非常日常的行为,暴露在空气中的艾滋病毒其活性丧失速度较快,要满足艾滋病毒的传播感染是很难的。以这个为模型,我们可以考虑非洲大陆上,相对炎热,非洲人群中艾滋病毒感染率并不低,但是我们发现,并没有相关感染艾滋病毒的类似案例。只是在我们传统思维过程中,我们觉得扎伤了A,再扎伤B就有很大可能,其实不同病毒有不同病毒的特性,按照传染病传播三原则来说,传染源,传播途径和易感群体共同支持了病毒感染的可能性,一分钟或半分钟的间隔,已经是一个比较长的时间,您不用针对这个问题进行过分纠结和担心,另外建议尽可能不要在网络上搜索,您可以找一位权威的专家,愿意给您时间和您沟通的专家处进行了解就行了,希望尽可能降低应激反应带来一系列的不适,祝您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4-05-01老师好,我这些天复恐了,很抱歉,我觉得我自从去年十一月份以来生病过后身体一直不好,一直都有一些感冒的症状,最近又有着喉咙卡痰但是量很少,咳不出来的情况,加之有些时候头热脑胀,还有接触性荨麻疹,让我很害怕自己是不是中招了,我就开始会想自己有没有过x行为,越回忆越觉得自己有,但是印象里没有,我现在高二,在印象里自己还是个处(除了那两次wt廉价fjb以外)印象里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又因为我以前比较穷,长的也不好,也没有伴侣,在印象里也没有pc过。老师,你说我会不会自己以前有过行为但是自己忘掉然后现在病发啊,我好害怕。
您好,张老师不太清楚您所说的复恐标准是什么,但是对于我们中心针对于恐友的严重程度标准,是有一套判断体系的,不清楚您过往是否有检测,很多时候咱们恐友只是靠转移注意力暂时转移了恐惧,并没有真正脱恐。没有脱恐,也就没有复恐这一概念了,就像您总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症状很多,咱们恐友一旦有焦虑情绪存在的话,基本都会有症状。恐艾有多种类型,不同程度,类型不同就会导致有的偏向于强迫精神内耗,有的就会偏向于症状暗示,而有的又会因为强迫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强迫思维或行为。过敏性荨麻疹和艾滋病本身又没有关系,您自己玩飞机杯是没有办法满足艾滋病感染的原理要素。您所描述的词语为印象中,感觉到您可能存在着一些心理自制力不足,建议您可以进一步在您们学校请心理健康中心的老师做面对面分析和评估一下,看是否需要使用一些药物,您的回忆反刍等方式都是属于长久恐艾引发的强迫,您着重于心理方向的治疗,至于艾滋病您和它并没有直接的关系联系,祝好。
回复时间:2024-0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