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成都人,吴施蒙黑帽门这个事件在整个成都都传遍了,视频我也看到了,尺度之大今人作呕。刚刚在恐艾干预中心看到有恐友在说这婆娘都不怕感染艾滋病,还敢和非洲尼日尼亚来的小黑娃儿直接拼刺刀,艾滋的感染率肯定不低,在这里谈谈我的看法,我觉得这真是中国性教育的失败,也是中国艾滋病宣传的失败。中国有很多人不是和吴施蒙一样嘛,一方面口口声声说艾滋病可怕,一方面又这么放心大胆的去发生无套性交口交,完全没有艾滋病防范高危意识,说明大家都存在着侥幸的心理,觉得艾滋病从外表就能判断出来,看黑娃儿那样子老精神了,肯定没病,结果喃,黑人进入中国不查艾滋!一个不注意,就得把病传给家里人,家里那人如果是老实人,就只有自个倒霉了,如果那人也是一个喜欢耍的人,那中招的人就更加不计其数了。联想到过去还有个九眼桥事件,一个女的喝高了,当场在路边就和一个外国人啪啪啪,这是当艾滋病是猫吗?不发威当它不存在吗!都不想想成都现在艾滋病感染率到底是多高,在全国到底排什么位置。很可惜的是,我想不止吴施蒙一个人这么喜欢当慕洋犬吧,真的是丢了中国男人的脸了。还劝各位喜欢约炮的人都洁身自好一点吧,说不一定哪天就落在自个儿身上了!
张老师:您好,是的,这件事好像引起了热议,但是很多人的关注点是在一个高校女老师去和一个黑人发生了不堪的行为,但是我们的关注点同您一样,是放在了一种高危保护上,毕竟如您所说,成都这几年的艾滋病感染率不低,整个艾滋病的感染99%以上都是通过性,也正如上一位恐艾的恐友所说那样,大家觉得艾滋病离自己很远,不会刻意去关注,自然也将事件放在高校,老师,黑人等几个更扯眼球的词语上去了。我们也在反思平时我们所做的艾滋病防治宣传以及心理健康教育工作,我们也希望更多的成都小伙伴,四川小伙伴和全国的小伙伴都能关注艾滋病,宣传艾滋病,让大家明白这东西离我们并不远,我们也只有更了解它,才能更好的杜绝防止感染,这是我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回复时间:2020-05-27张老师您好,感谢您的心理支持,头几天打电话问医院,他们说采血针这么便宜针都是一次性的。上次还有一个疑问,再次请张老师帮忙分析,就是采血后按压了一会,就把棉球扔了,过了一会发现上衣短袖上有一块3x4毫米的新鲜血污,衣袖正反面都是血液,我也不知道是针眼渗漏的还是抽血的止血带蹭上的,现在天气热穿短袖,针眼暴露在体外,如果是止血带上的或者医院门帘上的血液粘附在衬衣上和我的新鲜针孔摩擦了几分钟,针眼还有点渗血,如果血液和我刚拔针的针眼接触,这样算是体液交换吗,刚拔针的针眼属于新鲜开放性创口,纠结如果是别人的血液,会不会形成体液交换,恐惧的不行!这是不是有一定的风险啊,我看有的专家和您都说注射有风险,这个风险大不大呢,纠结新鲜创口接触血液通过创面感染!
张老师:您好,在这里留言简单的回复问题,可能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支持系统,能够给您带来一定的帮助,老师也很高兴,但是老师也希望在得到支持以后,更多是促使自我的思考,否则很容易陷入网络上的恐友常常会反复的问题,那不是一个合理的脱恐模型和进度,就您的情况上次也给您解释过了,我们也会认真看,血液不会在非外力作用下,逆流进入体内的,而且您有衣服和止血带等等,另外您需要考虑的是综合的判断模式,不是我们部分恐友,一共有几个基本点,觉得满足一个就开始觉得自己不行了,您如果这样思考,恐惧的心理是无法得到平复的。注射肯定有风险,但是您这个是去抽血,不建议本末倒置,老师觉得您的理解可能基于一种自我的情绪和暗示,会并不那么客观,可能需要站在更客观理性的一个角度看来事实,强化自主意识,减少网络上到处去看接受不系统的知识,以免造成混乱,可能这样对您会相对更好一些。
回复时间:2020-05-24张老师,你好!我有过几次piaochang行为。最近一直觉得不道德,担心有报应得艾滋,非常焦虑恐惧担心。这属于心理问题?俗话说万恶淫为首。我觉得自己特别下流,做了这种不正当的勾当,特别淫色,焦虑恐惧担心会有艾滋病报应上身。我做了四次检测,最后一次距离行为7个月,最后一次结果0.19。我最后一回行为之后,有过和性工作者聊天,约聊,和自己看黄色网站视频,和自己打飞机。我就担心我是不是又和性工作者有过性行为了?是不是又和性工作者性行为了?其实都没有只是和性工作聊天了,还有自己打飞机,和看黄色视频。就是这样老是焦虑恐惧担心自己最后一回行为后还找过小姐,其实根本没有。只是和性工作者聊天了,还有自己打飞机,和看黄色网站视频了,根本没和任何人见面,性行为。我这种情况是属于心理问题吗?还是身体还有问题?谢谢张老师!
张老师:您好,您可能对人性的理解有您自己的看法,但是我们认为那并不是一个客观的看法,人的意识有本我,自我和超我的组成部分,过分的本我,即以性为中心和,过分的超我,以道德作为中心都是不合理的,像老师自己在电询或者面询给恐友解释这个体系的时候,很多人才逐渐明白他们的平衡。所以希望您合理看待关于性和道德本身的问题,您的问题目前看来有点严重化趋势的发展了,这里指的是心理方面,一个精神病在没有得到治疗的情况下,一般会从一般心理问题,变成严重心理问题,神经症直至后面的精神问题,恐友大多从最开初的恐艾,恐艾应激,恐艾症这样一步一步变化,越来越严重,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建议您在您们当地选择一个了解艾滋病,有真实参与过艾滋病相关培训训练工作的心理老师好好跟着学习和改变,坚持下去,差不多可能半年左右,您应该会有所改善改变的,祝越来越好。
回复时间:2020-05-24张老师您好,谢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给我们这些恐友解答心中的疑惑。 我的担忧是这样的,我之前单位组织体检时护士戴手套多次拍打我的胳膊找血管,然后竟然没给我涂碘伏消毒就直接抽血了,当时我看到她没消毒还有点儿纳闷,当时觉得没事,但抽完起身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害怕在我之前抽血的人有传染病艾滋病,病毒沾到护士手套上碰到我抽血后再传染我,主要是护士拍打我手臂没消毒抽血让我很害怕。我现在对自己有些自责,感觉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提出来没给我消毒这个问题。请问我会感染吗?我准备今年7月10日去做检测(因为是4月10日抽的血)请问到时候3个月检测能排除吗?谢谢张老师了。麻烦您了。
张老师:您好,您看您的名字,取名都叫忧郁的小胖,人生有一次不容易,从刚开始就要和大量的自己兄弟姐妹竞争一个卵子,已经取得了成功,既然来到这世上,我们就尽可能让自己过得开心,是否平凡不重要,但是您能每一天都过得是饱满的,老师不希望您将大量的时间花在一些强迫性的对抗上,这个老师相信也是您自己不愿意的,希望以后名字变成乐观的小胖,可能会更好。就您的行为老师认真看了下,也许护士可能操作不算特别规范,但是这个并不是导致艾滋病感染的一种方式,只是她没有按照您认为的方式走,您就产生了一种为什么当时我不注意呢,并且产生了一种自我攻击,其实老师觉得您有防御意识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比老师所见到的很多无畏者好很多。所以综合来讲,您这个不会感染。如果您给自己定义是三个月,那么您可以三个月再去,只是现在三个月的结论偏保守了,如果您想去走一个仪式感,老师不反对,但是这个仅仅限于一种仪式感而已,最后也希望您结合心理让自己越来越好,祝福您,加油。
回复时间:2020-05-23张老师,您好!我今天下午去公立医院查了传染病四项快检,报告单上显示HIV抗体初筛,阴性,检测的方法是胶体金法,结合我4月21日发生的行为,到今天应该差不多33天了。我的行为情况上月21号的时候给您留过言,您也回复过,现在我把之前给您留言的内容再叙述一遍,麻烦您再看一下:我的情况是前几天和以前的女友(离婚了带着一个孩子,不清楚她现在的私生活情况)发生了她给我WTKJ和DTXJ的行为,WTKJ大概有两分钟,不确定她口腔有没有破损或出血,事后我冲洗龟头的时候好像没见到明显得红色类似血迹,DTXJ因为紧张,可能也就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射了。虽然全程行为时间不长,(因我yin jing根部毛毛下面有毛囊炎和股癣,红红的有痒的感觉,不疼),还有些担心她的阴道分泌性接触到我这些毛囊炎和股癣。张医生,现在我想问的是,以上我向您叙述的行为结合我今天33天的结果,我可以放心,可以脱恐吗?
张老师:您好,老师认真看了您的问题,您这个33天的结果,结合您是带套性行为,并且是被动口行为综合来说,单纯从生理角度来说,这个的确没有什么问题的。只是可能您个人追求一些您所认为的绝对安全,就觉得如果您不认真去思考,就有可能把自己陷入一种可怕的境地,或者产生一个可怕的结果。这些只是因为您没有一个脱恐经验给您足够的安全支撑,如果您将这些逐步调整过来,换成一种平常心来看待,慢慢会越来越好的。脱恐不是单纯靠检测,检测作为脱恐的一个部分,在检测以外我们多加强自己的信念,减少负向刺激,慢慢会越来越好的,也祝您越来越好,加油。
回复时间:2020-05-23张老师您好,以前您说艾滋病感染率很低,但是全国艾滋病增长却很快,我不是很相信,我觉得艾滋病一定是感染率高,才容易传播,增长才快啊,现在我真的完全相信您所说的话,像这个女的,还是一个大学老师,竟然和尼日尼亚的黑人无套性交,难道不知道外国人来中国不查艾滋病呀,又是尼日尼亚的黑人,还被别人把视频传到网上,这丢脸丢到国外去了,这要把病传给他老公又害了无辜的人。此外像绿地那个肯定也是没有带套,不然怎么都怀孕了。我完全明白艾滋病感染率很低,艾滋病增长这么快,真的就是高危性行为的基数太大了,目前能够曝光的少之又少,冰山一角,还有大量的没被曝光,想到这里真是觉得太可怕了,您们做公益做防艾的工作真不容易,像您致敬!
张老师:您好,周末愉快,这个事件老师是有所耳闻,其实关于艾滋病感染和流行趋势,目前不仅是成都,全国各地区都有所抬头,特别是目前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频繁,工作生活中的一些压力压抑都可能通过本能进行发泄,大部分选择通过食欲和性欲,而恐友选择自我防卫欲。的确如您所说,对于外籍人员入境,特别是长期生活的,中国不查艾滋病,这个是不太合理,相信以后慢慢政策可能会有调整。老师特别理解作为中国男性,觉得一个女孩子这么跪舔一位非洲人,有很多不可意味的东西,再加上本身又是有家庭,那么夫妻之间的感情这些是否稳定也是考虑的问题,包括成都市现在的艾滋病感染率,从中老年人的广场舞,同学会,骑游队,合唱团等等,再到小姐去敬老院开发,都贡献了大量的感染案例。而年轻人则是软件约为主,还有一夜情,同事聚餐等等。但不管怎么样,做好对应的保护这个才是关键,很可惜这么多年的宣传,很多人并没有当成一回事,觉得艾滋病离自己很远,如果他们稍微多留心一些宣传,认真将我们这些非危言耸听的话听进去,或许更好,这个其实也反映了中国大部分人群一个常态,艾滋病可怕吗,可怕,但在自己身边不,好像又不在,这是个很大的误区。所以相对于绝大多数A类人来说,曾经当过一名恐友,有过一些恐惧经历然后重新恢复,那并不见得是一件坏事,相反是一件好事,最后也感谢您的祝福,也祝您越来越好,您如果作为以前的恐友,只要严格恪守一些行为,是根本不用去纠结和担心的。
回复时间:2020-05-24你好,我是一个恐艾一年四个月零六天的恐友,但对于恐艾干预中心来说,我是一个新恐友,是恐艾吧一个朋友推荐我来你们这里学习,他说在你们这里自学可以脱恐。我大致对比了一下,你们不卖试纸,又是专业研究恐艾症的机构,这么好的网站怎么不去宣传一下啊,我都恐了一年多竟然不知道你们网站的存在,建议你们多宣传一下,如果我早点来你们这里,也不至于迟迟脱不了恐。我想向你们请教一个在我心中盘踞很久的问题,就是艾滋病毒离开人体能存活多久,我在恐艾吧看到不同的答案,潘业说病毒离开人体秒死,李在村说病毒离开人可以存活几分钟,李侗曾又说可以存活几个小时,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啊,我现在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了,如果我把这个问题弄清楚,应该可以更好脱恐吧。
张老师:您好,周末愉快,您连自己的恐惧时间都算的特别的清楚,这个零六天恰好反映了您自己的无意识,我们既要做艾滋病防控工作,也要做心理干预工作,就会站在两个角度去帮助恐友考虑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手上预约的恐友们最终成功脱恐率非常高的一个原因了。很高兴有很多在这里得到帮助的恐友对我们认可,我们中心就几个人,平时防控,培训,项目的工作都很多,任务也很重,而且老师还要花大量精力在系统预约恐友身上,我们没有那么多精力时间去做宣传,所以恐艾干预它也只能是一个小众项目,为特别需要脱恐的恐友提供针对性的康复训练让其脱恐,因为没有什么宣传,能来到咱们中心也算是有缘,任何留言的恐友遵守规则,我们都会尊重并且认真详细的回复,您没办法脱恐,可能就是因为看多了,只要是开放性的地方,人多口杂,自然有不同的声音论调,各自持意见,很容易就把恐友本来就矛盾的心理强化了,所以大部分恐友本身或许只是带有强迫倾向,却被网络带成了强迫症,这个需要恐友们注意保护自我,否则无意识跟进了,这个以后要重新矫正比较困难。对于艾滋病毒在体外存活多久,这个不定,比如干燥的环境中,相对就快一些,还有是否以聚集态存在。比如一个器皿装着聚集的,还是附着于光滑物体表面的,不同的情况都不一样,这个没办法去下定论。潘老师的主论调可能是希望大家不要去研究,说得会相对激进一些,而两位李老师可能更多参考了实际情况,偏向于大家通过提高自我认知,去明白一些东西,他们站的角度不一样,针对的方向不一样,说法不一样,这个很正常,最主要的是您自己的思维是以什么思维来,契合哪一位医生,所以跟着您唯一信任的专家走,专家对您的情况也很了解,双方建立长期稳定的关系,彼此都是了解对方的,这样按照我们做恐艾症评估来说,这是一个脱恐的基础指标,而不是我在网上吸收各种知识言论,看似好像懂了很多,反而越陷越深,这不仅没有有效脱恐,反而把自己变得恐艾更严重了。这个不仅是恐友自身的问题,其实也是志愿者们在自学过程中长期遇到的问题。
回复时间:2020-05-24张老师好,我是广州的小王,很感谢老师上上周给我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辅导,让我彻底否决了自己还有心存侥幸的想法。下来以后我一直在思考老师的话,老师说得很对,我太在乎自己对常识的理解,总觉得那就是对的。听老师讲了很多道理,茅塞顿开,终于领悟了为什么真正脱恐的人不会还留在网络上到处问问题了。以前觉得别人告诉我一个结论就行了,在和老师通了电话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东西还需要靠自己去拾取。老师既然已经从流行病啊,病毒学和心理几个方面给我综合分析了,我不应该再纠结,再纠结也还是自讨没趣。我很感谢老师在电话里面诚恳教诲我,我选择信任你,用信任改造自己。我下决心断网了,减少负向信息,增加正念,等我的好消息,我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张老师:您好,周末愉快,小王,最近过得怎么样啊,很高兴能够在那一个小时里和您有了一些深入的交流,老师相信老师所说的很多话给您产生了冲击,毕竟无意识的一些东西一旦把它意识化,会促使我们产生很多思考,很多恐友从一开始接触的都是网络,都是按照自己常识化的意识形态去思考一些东西,本身就是违背哲学的辩证观点的。您能下去进行思考,并且还是去限制自己的一些不合理行为,老师觉得这个在第一步,您已经开始行动了。这个比很多恐友光说不做,总体的恢复进度也会快一些。是的,老师针对您所担心的几个点,给您已经进行了知识层面的强化,为什么说口交不会传播艾滋病,包括把这个慢性疾病按照新冠模型来套用的话,又会是怎么样,这个很重要,这个您需要掌握,毕竟一个知识的积累和稳固,不是说单靠张老师的声音随意刺激就变成您自己的,它还需要经过自我体验和感受。纠结这个问题我们也谈到了,恐艾在前期有一个极为复杂和长期的波动过程,在各个波动阶段可能会怎么样,包括中间还有沉淀,成熟以及可能分化的逃避期,我们都需要去了解,下去再好好的沉淀吧,反正一句话,恐艾症他不同于恐艾,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而且中间的道路分叉也比较多,如何选择最适合您的路,需要一步一步来评估,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持续进行恐艾干预的原则了呢。不管怎么样,您能悟出一些开源节流的道理,老师自己也觉得挺欣慰的。也希望您越来越好,加油。
回复时间:2020-05-23有一个艾滋病朋友真的挺多烦恼。觉得不歧视,但是有时候,就会因为某些事,某些动作怀疑自己。虽然我觉得很多行为是不传染,但是总是心里发慌,昨天相约一起出去烧烤,在家串肉的时候,昨天把我的手指戳破出血,我的朋友跟我一起在串肉,他在前一天把拳骨给磨破了,涂了红药水。我们在同一个盆里拿肉。他当时并没有出,就是由拳骨上的伤口。虽然就我理解的常识来说,我觉得应该没有传染可能,但是总是心里不舒服,还是希望老师给予肯定,这是什么心理呢?有什么办法能克服吗?
张老师:您好,周末愉快,您这个情况也是属于应激性的恐艾反应,和很多假设性的艾滋病恐惧恐友想比,您这个是现实性的问题,所以您这个处置处理方法和他们还不一样。先不说您,就说陈晓宇医生吧,他有很多朋友都是感染者,而且每去一个城市,都有大量的感染者朋友请他去吃去住去喝,而且因为他的影响力,还有好几个感染者搬到了乐山去住,按道理他的暴露风险比您大多了吧,那为什么他不仅没有恐艾,还有继续帮助恐艾症患者呢,老师觉得如果您有机会,可以和他深入沟通一下,听取一些他的经验和心得,对促使您产生一些认知层面的改变是有帮助的。我们不能说我们认为什么是什么,那么我们的心理就一定这么想。就像很多恐友,说,张老师我愿意跟着您好好学习,我非常信任您。老师相信这句话是很诚恳的,然而在干预过程中执行的如何,这个就是非常不一样了。因为这个产生的效果好坏,和其坚持程度,以及老师所讲系统脱恐方法的内容的执行程度在每个恐友那里都不一样的。举个简单例子,有一个恐友恐了半年,实在受不了了就来预约,咨询了2次觉得效果好就认为自己肯定脱了,准备走人,但是老师当时就告诉他,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则没解决掉,把那个解决掉后才是真正的上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过了半年后,他又回来了,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听从老师的建议。所以说对于我们自己也是一样的,我们明明觉得这个没有什么好担心,但是就是不由自主的担心,这些都是属于恐艾干预中偏向于心理方向的内容,如果能够逐步使用心理技术结合艾滋知识体系,您就会明白这个到底是什么原因,慢慢的通过强化练习,那肯定是越来越好的,不过这是一个需要时间的事情,最后祝越来越好,加油。
回复时间:2020-05-22张老师您好!遇到个问题,在网上买了双跑鞋,过了18个小时拿到手上。试了试,由于我的脚指甲长在肉里,结果流脓了,有黄色的液体流出。就紧张起来了。怕之前网购的人试过, 不合适退了。我拍了鞋子又寄到我这里,穿了。这样会感染吗?担心之前的人也试过。这个应该算日常行为,没有问题的吧?
张老师:您好,周末愉快,反复就一些事件进行纠结恐慌,这说明您的恐艾有必要接受一些专业的治疗,否则您下次遇到类似的问题,又继续反复询问恐惧,老师不希望以后您都七八十岁了,还在因为日常生活中的一些事件,一些非常普通的事件还在纠结,反正一般来说,拖得越久,问题越难以被处理,希望您在您们当地找一个足够专业的机构帮助您,重视您,为您提供专业的服务。单纯就行为来说,穿个鞋子这个怎么感染艾滋病呢,这个担心只是从生理角度来说,是没有这个恐惧艾滋病的必要性的。
回复时间:2020-05-21